gary曹春花她相好的

Here we go

爱是两个绝对独立却又不可分的灵魂(楼诚,中秋贺文)


明诚坐在床边,看着明楼整理行李,一言不发。一个小时之前,明楼突然回到家中,这让明诚很是惊奇,这个时间明楼是本应在学校里的。
虽是好奇,但看着明楼紧拧着的眉头,和铁青的脸色,明诚什么都问不出口,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,明诚看着明楼匆匆的进了明镜的房间,又匆匆的收拾行李。一直到现在,没有同明诚说一句话,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,明诚下意识的觉得这不是一种忽视,而是一种逃避。
明诚的下意识是那么准确,明楼现在就是在逃避,他没办法直视明诚,告诉明诚他们将要暂时分离。
明楼最后检查了一遍行李,合上行李箱。终于转身看了看,从一进门就跟在他身边,却始终紧紧抿着嘴巴的明诚。
明楼深呼吸了一下,略缓和了神情,走到明诚身边,张开双臂。明诚见状,起身走进明楼的怀抱里,把头靠在明楼胸口。明楼收回手,捧住明诚的脸,盯住明诚的眼睛。
接着,吻住了明诚的唇。从明楼的一次又一次的舔舐中,明诚嗅到了不舍得味道,不像之前那些侵略性的甚至凶狠的亲吻,这一次明楼的动作很轻柔,舌头一点点的刷过明诚的唇瓣。
明诚抱着明楼的胳膊又收紧了一些,把心里的不安暂时都收起来。明楼曾调笑般的告诉过他的,这种时候,明楼希望得到认真的回应。
半晌,明楼不舍得抬起头,双臂又把明诚紧紧地箍在怀里,开口说道:“照顾好自己,照顾好大姐,可能会久一点,等我回来。”明楼没有解释,明诚也不去问,轻轻的点点头,只是不肯松手,自顾自的抱着明楼。
明楼不去催促,又是收紧手臂。片刻,明诚松开手,说道:“大哥也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明楼抬手摸摸明诚的头发,露出状似轻松的笑容,“我走啦。”明诚内心一阵抽痛,明楼的笑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的,何曾如此沉重。
送明楼到门口,两人都没再说话,明诚静静地看着明楼开车离开,接着在门前的阶梯上,坐下来。
明诚从不曾有过真正的家人,也从未感受过真正的离别,直到遇到明楼,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人,却偏偏那么契合。明诚初尝离别的滋味,说不上是什么感受,只是觉得记挂,一记挂又觉得他就在眼前,像从来没走过。
转眼间,明楼离开已过两周,家门口的银杏又落下几层叶子,踩上去咯吱咯吱的细碎的响,明楼不在家,明诚还是会晚饭后到街角散散步,还是会晚上去明楼的房里睡觉,只是明诚觉得家里冷了些,总要整个人蜷缩到被子里才可以睡去。
日子推移着,直到明镜今早张罗着阿香要着手做月饼,明诚才想起,中秋节来了。
半个月来,明诚本以为思念会随着时间沉淀,却不想那个身影每天都在眼前浮现,竟是愈演愈烈。
明诚这些日子里也常从明净那里打探,想要知道是什么让明楼都乱了阵脚。明镜以老家有事还要一段时间搪塞。
通常情况谎言都不全是假的,有目的的隐瞒和弱化才是最锋利却又最有欺骗性的。
明诚心下想着,大概是老家出了什么大事吧。明楼是明家这一辈中的佼佼者,家中出了什么事,总要回去掌个场面,拿个主意。
尽管如此,月圆人分离的境况总是让人心里苦涩的,不管理由多么充分,明楼不在都是既定的事实了,明家这节终究是要过的冷清了。
忙忙碌碌的,这中秋的白天也算是匆匆的过去,晚饭后明诚跟明镜聊了几句也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了。明镜回房,明诚倒是出了屋。
十五的月亮真的是圆啊,明诚走在街头,现在的大哥在干嘛呢?
多半在和老家的长辈们把酒赏月,明诚想着,明楼一定又是桌上最渊博的那一个,别管谁引用些什么,明楼一定靠在椅背上,悠闲的把出处典故娓娓道来,结尾再装作本分拱拱手说上一句“明楼卖弄了。”像戏折子里的纨绔子弟。
又或者呢,可能家里的事还没妥当,明楼还在奔走着。但是,只要明楼在,虽然棘手,但是慢慢的都会解决吧。明诚眼前好像又浮现明楼的脸,明楼吩咐事情的时候凌厉的眼睛里闪烁着的光比月亮还好看。
突然,明诚被人从背后抱住,刚要挣扎,明诚嗅到了熟悉的味道,一下子整个头皮都发麻。泪腺不受控制的运作,眼泪一滴接一滴流下来。
明诚抓住搂着明楼的手,手很凉,明诚的眼泪都滴在明楼手上,让明楼的手微微颤抖。
初秋的街头,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,说不出口的那些思念和担忧,就让它们这么散去吧。
明楼心里波涛汹涌,拥抱着明诚的感觉那么不真实,他觉得嗓子有些痛,有什么东西堵在那。他不想告诉明诚这一路有多凶险,家的矿厂一次次的出事,明里暗里的层出不穷,人命惹了一件又一件,明楼这些日子几乎就没合眼,看着日历一天天翻过,总是舍不得明诚自己过这个象征团圆的节日,就拼了命的在这天之前赶回来,现在,总算是赶上了。
那些想着就让人恶心的事情,最好永远永远不要让明诚知道,明楼想着,抬手摸着明诚的脸,沙哑着嗓子说:“我回来了,我的小爱人。”

祝大家中秋快乐,能和自己的爱人一起看圆月当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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